“你——!滚滚滚,你给朕滚出去,朕今天不想看见你了!”西秦皇凌骞一摔折子,挥着手对凌玄逸喝道。
凌玄逸躬身执礼,方才一步三晃的走出了后殿,走出了皇宫。
凌玄逸出了宫,跟随西秦皇大半辈子的老太监才大着胆子问道:“皇上爷,您今日怎么忽然的想起来……”
西秦皇凌骞闻言,忽然提起头来看着虚空的大殿一阵子。“哎——有时候,朕从心里。倒是真的想着,若是他有意这个位置,或许也是一种好事儿吧!”
身旁的老太监,闻言后便是身子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席凝羽的‘仁瑞县主’府外,一辆马车停靠在门前。从马车上下来了几道人影,正是从淮州老宅那边,过年后一路赶到皇都的温大叔和薛妈妈一家,还有连泽迁以及被封了药堂的施汉学一家!
“呦,真气派呀!”薛妈妈一下车,瞧着大门口处,悬挂在门额上的牌匾。
还没瞧仔细,就见从门内走出了一溜的人。“薛妈妈,你们可算是到了。”席凝羽因着清影还有鱼儿蟾儿等人,从县主府里迎了出来。
一时间哭哭笑笑,还有鱼儿蟾儿等人,跟温平安的妻子等人见礼笑闹。连泽迁也带着老妻,还有几个学徒纷纷跟席凝羽见礼叙话。
一群人就这么站在府外,一番热热闹闹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