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喽啰们也跟着大哥齐声大笑,刀疤脸很有点声势壮大的优越感,他举着枪笑呵呵地朝陆钟走来,用调侃的口吻说道:“老子就是爱用枪,怎么样?”
怎么样三个字还没说完,枪柄忽然重重地砸在陆钟的头上,陆钟只觉耳朵里轰隆隆地飞进来一千只苍蝇,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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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陆钟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嘴里有浓浓的咸腥,半边口腔内壁都在渗血,还没张嘴就痛得厉害。抬起头,他发现自己不能动弹了,手脚都被人绑在了椅子上。不仅是他,大家全都被绑在椅子上,面对面地围成一圈,老韩在陆钟的左手边,右手边是曾洁,正对面的是司徒颖。
大家的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即便身处惠州这样的南方城市,现在已临近春节,浑身冰凉的感觉很难受,让陆钟担心的是,师父冷得直哆嗦,他的身体根本撑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