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你们等着就是。”
一众纨绔面露不信,周折是什么能耐,他们再熟悉不过,要说周折有办法打这些自视甚高的学子脸面,他们还不如信公猪学会了生仔。
但出于兄弟情义,范丙还是满肚子怒火地坐回了座位上。
“妈的!别说吃东西了,气都要被你和这群傻逼气饱了!老子就不该来和你一起丢脸!”
周折也知原主的本事确实难以让他们信服,于是不再多言,让折秋为其取来笔墨纸砚。
他提笔而就,不过片刻就写完收工,又在纸上署上名字,交给一旁的侍女。
陈思目却依旧像条狗一样追着周折不松嘴,见周折连思考都不思考,片刻就完成了题目,又当众出言嘲讽道:“怎么周兄动作如此之快?你可别在宣纸上乱涂一气,画了个鬼画符就当作能滥竽充数了,要知道这鹿阁用的宣纸都是嵌了金砂香料的香宣,名贵得很。依周兄现在的身家,没了平虏候府撑腰,恐怕半卷都买不起吧?”
他这番话再次引起哄堂大笑,就连三皇子朱钶听闻都笑着打趣道:“无妨,这香宣可以记在本宫账上,再者想必阁主也不会介意周折浪费的这点。”
宴上众人纷纷笑着应和,唯有周折这桌和首座上的朱铃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