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公主身在京城却不愿涉足,只让一个下人带礼,而那卑贱的下人还极为不懂礼数,实在有违尊师之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说。
美晴站起看了我半响,见我丝毫没有起身见客之意,越发不懂我的心思,道:“公主,如今他还在那大门外叫嚣着,好多人看着呢,这事情要是闹大了可怎么收场啊,公主,你可有良策?”
“事情大?哪里大了?这事越大对我们就越有利。”
这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场秀而已,我亦不着急,不着急。
“他要叫嚣,就让他叫嚣,也让那业枫看看,他这侄儿有多不尊重当朝的将军府,为所欲为,不懂轻重,他日后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若换做别事,这位业楚然定不会这样鲁莽行事,但此时关乎到恩师的尊严,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便激起了那不理智的言行举止。
年少无知,轻狂自傲,这是业家的传统模式。
在顷刻谈话间,门外又陆陆续续聚集了许多丫鬟,两两相靠,举足不停,只敢在门外徘徊。
美晴一见,只摇了摇头,“公主是想让事态闹大,这一闹大,牵连到的可就是三家人了,曜府业府与那云少晨,一个都跑不掉。”
果然聪慧,我欣慰一笑,悠悠然的靠在椅背上不为所动,静听着门外弱弱的熙攘之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