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站在门外,昏暗中瞧不出什么神色,但脚步却是一步也未踏入黑漆漆的殓房。
傅青鱼略微挑眉,眼中划过坏笑,“大人,你莫不是怕黑吧?”如此想来好像也有迹可循,以前谢珩住的竹屋,便是晚上也总点着灯笼。睡觉的卧室中床头也总会留一盏灯笼照明,不会全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不许笑。”谢珩不肯承认。
“还真是怕啊。”傅青鱼小声嘀咕一句,回头故意将火折子盖上,“哎呀,大人,我火折子灭了。”
“阿鱼!”谢珩一惊,快步走进殓房,凭着记忆几步上前抓住傅青鱼的胳膊。
傅青鱼闷笑,谢珩却还在担心,“可撞着了?”
“没有,我故意……”傅青鱼话未说完,忽然发现谢珩抓着她手臂的手竟有些颤抖。
傅青鱼到嘴的话瞬间收住了,连忙取下火折子的盖子回头点上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