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殊这才启唇,“我已派人把礼送过去了,今日还有事未了,我就不过去了。”
“你……你不过去了?”苏黎错愕地瞪圆了眼,心坠入谷底,不甘心地说道,“这提亲可是重大事宜,对你对我而言都重要非常,千殊哥哥,你怎能这般草率?”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既然想嫁于我,你连这些心理准备都没有么?”千殊反问,语气冷若冰窖,他掠过苏黎径直往屋里去。
苏黎不死心,紧随他进屋,埋怨道,“我好歹也是名门世家的千金,你怎么做,我颜面何存,你是不是还想着荏儿,你与她是不可能的。”
苏黎是气急了,说话直戳千殊痛处,她这不提还好,一提及意荏,千殊骤然目色如刺骨寒剑悬在了苏黎身上,苏黎一哆嗦自知嘴快说错了话,抓着桌子边立刻噤了声。
“此话我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一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把荏儿锁在柴屋里的人是谁。”
把意荏锁在柴屋里,设计让他担心前去,再引母亲撞破自己对意荏的心思,以此让意荏陷入危险的境地,好让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必须遵从母命向苏府提亲。
一环扣一环,她如意算盘打得倒是精,只可惜这样的小聪明让他遍体生寒,对她的厌恶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