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变法之策,根本就是小儿之间,老夫两朝老臣,见过多少风雨,比你更知道何谓根本!”李儒面向皇上诚恳进言,“陛下,此策不可行,此乃祸国之策!”
张奉抿著笑意悠悠道:“李大人,不占理就倚老卖老,可不是什么长脸的事。”
皇上目视著下方二人分庭抗礼,并没表明自己的态度,皇上没有推行张奉的改革之法,但也没有否决,就是因为他也没有决定,到底要不要推行。
皇上问道:“诸位爱卿有何见解?”
朝廷上自然分为两派,一是支持李儒的,认为张奉的变法之策祸国殃民,二是极少数的人,站在张奉一边,认为发展商业是富国之道。
李儒见多半官员都倾向于自己,不由挺直了腰杆,这是张奉早就料到的结果,他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论声望论人脉,都比不上两朝老臣李儒。
皇上轻轻皱了皱眉,不知是何意,他问沈成济:“沈将军认为呢?”
沈成济是武将,乍然被点名问改革之策是他意料之外,沈成济思量说道:“陛下,臣认为,张大人的改革之策是好计策,臣于边塞打仗时候,确实见有些城镇通过与波斯通商,富裕起来,但臣认为,这一计良策,现在还不是实行的时候,或许要推迟个五年十年,才能等到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