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知道知道。”司湉湉大大咧咧的说道:“咱俩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想杀了我。”
她毫不在意的样子让萧暮云着实有些意外,她不怕死么?
“但我知道,你不会杀了我。”萧暮云的领扣被她解开了一颗,露出细白的脖颈。
仿若是天鹅的脖颈,在酒精的催促下,异常诱人。
司湉湉摸摸自己的脖子,细是挺细的,没人家白!
“哦?”萧暮云的眉毛微微挑起,如羽毛般轻盈,“那你又为什么觉得我不会杀你了呢?”
“嗐,这是还不简单。”司湉湉拖着板凳,往前出溜了几步,“我要是听你摆弄,能活,不听就噶呗。”
“我是你多年苦心经营计划中的一个变数,而且是个不确定因素,换我也杀。”
司湉湉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龇牙笑了笑。
“你很聪明。”萧暮云认真的端详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真的很随意洒脱,哪怕是谈论自己的生死,也能谈笑风生,这是谨慎一生的萧暮云无法拥有的境界。
“你别用那敬佩的眼神瞅我奥。”一见萧暮云的眼神,司湉湉连连摆手,“我老怕死了。”
不是怕死,她早就尝试麻绳、毒酒等方案穿回去了。
就是因为怕死,她才拼命折腾,而且她不仅怕死,更怕活得难受,所以她拼命的折腾,不服输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