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背着手很无辜。
教导主任厉声说:“你进校门时候我都瞧见了,白色一团就夹在咯吱窝里,还说没有。”
“那是卷筒纸!”芽芽气呼呼的辩,“您可不许扣我们班的分!”
这年头用的厕纸大多都是论斤卖,四四方方一张张的,有红色草纸也有黄色的粗纸,毕竟京都嘛,好一点的家庭先用上了卷筒纸。
卷筒纸纸张比较柔软,她出门有点儿流鼻涕,李敬修给她带着。
末了特别不甘心道:“谁会把馍馍夹在咯吱窝里,我有活得那么不精细么!”
下节课,小姑娘换完衣服回来上课,给芽芽带了小零嘴。
一放学,校门口一不算熟悉单也不算陌生的女人站在那。
“芽芽。”章文佩扶着自行车,激动的瞧着她,“我问了金鱼胡同里的邻居,他们说你在这上学。”
她感慨万分的打量跟姐妹有几分相似的小姑娘。
当年凌波和章月娴出事,可谁家过得都不容易,而且还要养一个女娃娃。
那时候她的意思是,凌波和章月娴的赔偿金给谁,谁就负责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