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抬眼,目光冷如冰霜,扶着椅子的手青筋乍现,“回去。”
曲逸看着他还有些疼的躬着身子,叹了口气,小跑过去扶住他,“逞什么强啊,这里又没有别的女人在了,生气归生气,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啊。”
沈言肆在大门口停住脚步,面前的大道上不时有车呼啸而过,冷风打在他的脸上,俊脸上的怒意紧绷着,半边脸在灯光的阴影里,透着阴霾。
曲逸走过去,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递了支烟过去,自己又拿了一支衔在嘴里,同样的也看着眼前的辉煌,“其实我一直弄不懂你为什么会恨姜稚鱼,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陆思意,但除了那件事,你并不欠陆思意任何东西,明明姜稚鱼刚入狱的时候,你还交代我去打点关系,为什么后来又反悔了?五年了,你一直都不肯告诉我。”
有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这个时候犹如潮水一边涌进他的脑海里,沈言肆眉头紧皱,“她要为她所做的一切赎罪。”
“赎罪?言肆,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在想些什么我都知道,你说要她去赎罪。”打火机的火光在眼前跳跃,曲逸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继而开口,“可你知道,她分明没有罪。”
沈言肆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没有罪?
她是没有罪,可她做了什么?他现在折磨她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出于他内心的那一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