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这体寒,娘胎里带来的,又没好生调理,中医见效慢,一两个月只怕看不出效果,知道么?“
“钱不是问题,你开个价。”
陆大老板可不缺钱。
而乔肆却笑眯眯的看了看两人。
“听说陆总一出手就是一副价值连城的《高逸图》,陆太太就更大方了,一整套的乾隆御墨。”
“额…”
曲暖的嘴角抽了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噢…差点忘记说了,我跟你老师夏老先生多少还有些交情。”
其实如果不是看在夏老爷子的面子上,就算陆睿跪在他门口,他也不会抬一下眼皮子,这人啊,多少还是念着一些旧时的情分的。
乔肆的目光停留在石桌上曲暖带来的那个小方盒子。
里面是一只寿碗大概是清末年间的,做工很是细致透亮。
曲暖正准备打开,却听那乔肆说道。
“《高逸图》和乾隆御墨我不敢肖想,我平时也喜欢摆弄写墨迹,求一套松烟药墨成么?”
药墨啊,放在十几年前都是稀少的,能长时间保存并留下来的能有指头大小的就更难得了。
他当他们家是开墨店的还是开挖掘机的?能一挖一个宝啊。
曲暖前段时间刚得了一小套,还没捂热乎呢,她自己平时也爱收藏这些,上次要不是为了向老爷子赔罪和道谢,她哪里舍得割下那么一大块肉啊。
当即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陆睿转头看去,看曲暖那一脸心疼的样子,当即心里就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