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取一碗清水来,取季恒安和那野种的血来一试便知。”
易卿早被他一口一个“野种”叫得心火怒生,冷冷道:“如果两人的血不融呢?”
余喜早有准备,道:“那说明嘉定侯府撒谎,定是心慌,他们所说便不足以为信。”
“余公公的意思是,一句作假,信誉不存?”易卿追问道。
“是。公堂之上都敢造假,那还有什么信誉在?”余喜镇定自若道。
“好,三位大人在上,请记住余公公这句话。”
余喜见她冷静,心中蓦地一慌,但是想起自己天衣无缝的安排,又平静下来。
季恒安现在已经完全放弃辩驳,只一心一意看着易卿——她的表现,如此完美,他是性命,愿交与她。
易卿被他看得有些脸热,不由瞪了他一眼。
而在季恒安看来,这一眼,是欲语还羞的娇嗔,更把他眼神牢牢黏住,让他欲罢不能。
易卿无语,要发花痴,等回家好吗?
都御史让人端来一碗清水,放置在地上。
衙役拔出刀来,就想上前。
季恒安怒目相视:“取针来,别吓坏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