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绷紧了,“为什么?”
他绕到床边,背对着我,将床上的公文包的拉链拉上,“主要有以下几点——”他转过身,顺手将公文包丢到被褥里盖住,“总结两起案件,我们先后怀疑过袁依梦、宋先生、王丽洋、谢凯和陈俊生,但由于种种原因无法将任何一个人定罪,一方面说明凶手很狡猾,另一方面也说明——仅代表我的猜测——凶手不在他们当中。”
我盯着烟头,不置一词。
刘凯威走到窗边,“再从细节上分析。虽然我们没与他正面打过交道,可很多迹象表明他极有可能是凶手。首先是作案动机。白丁为了勒索袁小姐,不惜以杀人这种极端的方式迫使她和谢凯就范,同时对他们形成恐吓;其次是作案地点。如果杂物房是他的栖身之所,那么宋先生那天被关在里头使他比任何人都能更轻易地将其杀死,完了用他惯有的方式销声匿迹;再者是作案手段。两起谋杀案都足以窥见凶手的残忍,而这正符合一个吸毒者的特点,只要毒瘾一发作,便会干出丧失理智的事情;最后,关于凶手的行踪,这也是最诡异的地方。两起案件都没有人亲眼目睹凶手行凶,即便王丽洋和谢凯曾到过案发现场,可他们皆否认自己是凶手。抛开这点不谈,你那天夜里在楼道里离奇地被人击晕,以及我们在田垄里被人袭击,都与他诡异的行踪吻合。你说我分析的有无道理?”他靠在窗台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