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半夏诧异地挑眉:“你能接受了?”
冯程远苦笑着摇摇头:“我还是会不舒服,但是半夏,这是你的事业,我应该尊重你。”
“是什么让你开窍了。”
“砚台。”
“砚台?他说什么了?”
冯程远呐呐半天才小声道:“他说我胆肥了,居然敢向你提要求了。”
半夏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她几乎能想像砚台眼睛大睁震惊的模样。冯程远很委屈:“半夏,你要打打罚都随你,可你怎么就说走就走了呢。”
他当时几乎以为天塌了:“这天下之大,归云堡又四海扎根,却要我去哪里寻你。”
“那你现在不是找着了吗?”
“是皇上透的信。”
“那你就这样放下一切来了?”说不感动是假的,权利对于男人来说总是至高无尚的,他是北辰的右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放下一切到若羌来寻她,怎可能无动于衷。
若是情场高手,此时定要说出各种动人的词句,什么为了你抛下一切都不可惜之类的。
可冯程远哪有这根筯,腼腆地笑笑后和盘托出:“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去请假的时候,皇上给我派了来提亲的差事。半夏,跟我回家吧。”
作为一个书呆,冯程远于男女相处之道上很是手生。便他追她的时候也曾绞尽脑汁地学了许多情话,虽然说得很生硬,但在有情人眼中。这点缺陷完全不算回事儿,所以半夏都觉甚是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