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娃,石娃,你怎么了?”一个妇女从猪圈里钻出来,手里还拿着喂猪的勺子。
“娘,我又看到那只凶手猫了。”石娃说,“快追。”
“看见个屁,野猫偷吃东西,你还能跟它讲道理?快点跟我去喂猪。”妇人拧了他两下,“一天天的,就知道弄这些没用的。”
石娃揉着腰站起来,擦了擦鼻涕。
棉袄袖口早已经被鼻涕之类的东西磨得铮亮,硬邦邦的,很是不舒服。
“娘,我有点头疼,头晕,浑身疼。”他说。
“小兔崽子,又装病,昨天跟狗娃他们玩怎么不疼不晕了?快去给我喂猪。”妇人拧着石娃的耳朵,进了猪圈里。
腓腓在不远处的树梢上远远地看了半晌,冷笑,迈着优雅的步子回到家里。
魏沾衣正坐在炕上,在炕上摆放了一张小桌子,低头书写着什么。
见到它钻进来,轻轻一笑,“刚才的瓜好吃不好吃?”
“吾辈才不是什么吃瓜群众。”腓腓跳到桌子上来,“那群嚼舌根的老娘们真的气死我了,吾辈想将她们的舌头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