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么多年,除了她,我再没像这样喜欢一个人,没想到到头来,却、却……”
说到这里,孟广春言语哽咽,说不下去,那泛红的眼眶里,已掉下几滴眼泪来。
见他这样,杜德阳也很同情:
“孟老板,莫自责,你也想开点。”
“其实香夜那番话,说得也有道理。谁能想到事情后来,会变成这样?怪就怪,怪李云绝这混蛋,太阴险!”
“没想到姓李的小畜生,这么坏,出事几天前,还在京城茶馆中,宣扬自己早已放下戒心;没想到全他娘的是伪装!”
“连喝个茶、说个话,都骗人!你看看,你看看,这他娘的算什么人啊?太他娘的阴险了!”
“对啊!这人怎么能这么坏呢?”孟广春满怀悲愤道,“咱们对李云绝这个人,完全看错了!这小奸贼,最厉害的不是功法,是心机啊。”
“简直太有心机了!”
“看着是咋咋呼呼的愣头青,居然能这么隐忍。我已经派人几次暗中察探,每次这小混蛋,都装得跟真的似的,还在茶馆放风——唉!人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