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言微眯着眼睛,“呵,怎么就舍不得呢?”
“你当我刚才的话是说得玩的?如果真让我来一次,我保管下狠手……不听话的赔钱货,不要也罢……你尽管去安排,需要人手跟我说……”
“不让她们知道下社会险恶,又如何明白我这个爸爸的厉害!”
“我等着韦平慧带着那俩白眼狼求我……”
韦平慧姐弟俩送韦云曼和韦云裳到站台,他们互相叮嘱着。
下了车,韦云曼和韦云裳都紧抿着唇瓣,眉头紧蹙着,已经开始担心家里的事情了。
韦云裳低垂着头,都快呈九十度了。
娄妙意正跟哥哥一起从图书馆出来,商量着过年再赚一波,“我们可以自己批红纸,做些洒金的设计,然后我们自己往上面写对联……而且有一些窗花挺简单的,我们也能自己做。反正距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将小伙伴们都发动起来……”
“咱们现在赚钱并不在于盈利多少,而是体验这个过程……对联、福字、窗花等等,便宜利润空间不高,但其中凝聚的是我们的时间和劳动力,咱们也能现场写对联……据我所知,咱们很多同学书法挺好的……”
“其实更重要的是,大家伙能从中长点经商头脑,等他们考上大学后,也能用自己的能力赚点零花钱,而不是伸手给父母要,或者靠着学校微薄的补助,又或者做些勤工助学、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