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榻床重新变成了娲娘上床睡觉的踏脚。娲娘还把那两只黄土烧制的香炉放到榻床的两端,终日焚起了香烛。往日那些男人留在房间的精液和汗液的气味,在袅袅香烟里,消弥得干干净净。娲娘以为这样,才会减轻自己的罪过,白痴衰竭之生命的速度才会减缓。
没过多长时间,娲娘从白痴的内裤和床单上,就发现了事情的真相。起初,是娲娘在远离了那些男人一段时间,把自己房间和身子侍弄得干干净净之后,她仍然感到,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在这幢吊脚楼里回荡。起初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气味会来自白痴。而且她以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即使她始终抱着以自己的肉欲来唤醒他生命活体的幻想,此时,她也丝毫没有意识到,白痴早已成熟得令她吃惊。
娲娘循着房楼的腥气察看了她能够爬上去的每个角落。她不停地翻寻着,心里还在不停地责怪那些粗鲁的男人,用毛巾或纸巾擦了身上的秽物,毫不顾忌地随手乱扔的恶习。娲娘翻遍了整个屋子,除了找出自己一对被老鼠吃得稀烂的袜子,一条被自己和男人疯狂时蹬进床榻下的内裤,一只沾满了某位男人唾液的乳罩之外,一无所获。直到一个礼拜之后,娲娘给白痴清洗内衣内裤和床单时,她
被上面斑斑点点、艳若桃花的图案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