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肖砚强忍着笑,站起来取了可乐,拉开圈环,塞给他。
他捂着眼睛,躲在肖砚背后,咝咝啦啦的小口啜着可乐,然后呼出一口气,从她身后钻出来,扇了扇脸,又灌了两口冰可乐,终于神清气爽的感叹道,“辣死是小,失节事大啊。”
“爽不爽?”
“不爽。”
“恩,我看得挺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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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一之后卫生局和医院发展大会的评审要来考核各个科室。
大半夜,救护车呼啸着驶进医院,拉着长长尖锐的尾音,打破半夜的宁静。
病人被带着锯齿的刀刺进了背后,大半截的刀全在肉里面,上衣在救护车上就被剪开了,血全被裤子布料吸走了,一圈深蓝发紫的血迹,陈秩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吓得打电话把科室所有值班的人叫起来,全科室人一看也吓到了。
拍了CT一看,刀尖处直直的抵着脊椎。
“幸好有脊柱挡着,命大。”白术也只能这么评价了。
颈总静脉离断加迷走神经离断,他们抢救了大半夜,还要安抚家属,跟警察说明情况,到了晨曦破晓的时候,他才难得有机会睡一会。
但是才没睡两个小时就被陆平安的电话叫起来。
“今天有卫生局、医院发展大会的专家评审来我们医院参观,你人呢?”
他哀嚎一声,捂着脑袋,“我马上去。”
“有几个熟人,你给我态度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