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义点头,诏安办事是牢靠的,分得清楚轻重缓急,人也机敏,皇上既然指明了要他去,这件事儿务必得办好了,且吴义听魏离的口气,他虽说不急,但这事定然要越快办好才行,他略一思衬便定了,接着对诏安道:“明儿一早交班的时候,你给自己收拾几件便衣,到我这儿领了牌子,去宫外办件事。”
诏安眨眨眼:“师父,我去?”
“皇上说你还算机敏,这事儿你替皇上跑一趟,你放心去就是,明儿个我把地址给你,具体要做什么倒是也会给你详说,你只要记清楚我说的话,妥妥帖帖帮皇上把这事儿办了就行,来回十几日的功夫,做好了能在皇上面前得脸,于你也是好事。”吴义宽慰诏安一句,叫他宽心,这也算是个小考验,他一把年纪,不晓得哪日就去了,诏安的确该学着接他的担子了。
诏安倒很兴奋,不晓得其中缘由,只以为是个寻常差事而已,连忙应下。
吴义拍拍诏安的肩膀,放缓了声音:“诏安,还记得我教过你在御前伺候的规矩么?”
“记得。”诏安点头,“眼明,耳聪,嘴严,时刻紧跟皇上身边,师父,我都记着呢。”
吴义欣慰的点点头,轻叹一口气:“咱们是皇上的奴才,替皇上办事,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天子笑,那是泼天富贵,天子怒,便是人头一颗,明日悄悄走,别惊动了人,旁的,自有师父替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