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怎是玩笑话?”
“我的意思……不能这么随便,你当有一场正式的婚礼,你敬我,我也该敬你才是,看你脸都烫成什么样了,今后不要如此勉强,如不愿意,就说出来。”
“岂有愿不愿之理,兄长如父,他既已开口,妾就当以身相许,我江东也是讲道义的。”
“我说的不是那个,算了,你不太能理解,遵照我说的就行。”
心儿停住手,疑惑地看着曹昂:“公子说这次是玩笑,那妾当如何理解,若是下一次再说这等玩笑,妾又如何可知是玩笑?”
“哈哈……你就当今晚我什么也没说过。”
曹昂也没办法解释,相差近两千年的认知如何达成一致?
那就算了吧,还是让她维持这个时代的观念,什么都听夫君的就好了,一切就让曹昂来控制,对得起自己就行了。
心儿不知道怎么办,出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曹昂又道:“还记得我问你那句话吗,你到底叫不叫孙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