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论闭目养神,听见这话睁眼一瞧:“不必。”
三秋:“……”
这人是真酷,而且还惜字如金。
见人家不想讲话,三秋很识趣地后退几步,之后几人在四冬这桌落座。
四冬惦记着薛论那边,时不时地偷瞄人家,但听秦卿提起正事儿,她马上脸色一变:“那三姐岂不是危险了?”
她紧张地看向三秋。
秦卿安抚似的轻拍她手背:“先别担心,回头我去赵家走一趟,赵家并不全是傻子。”
说起来,她只去过一次赵家,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当时她还小,因为和赵娇赵子健产生冲突,还是少年的云哥,抱着才四五岁的她,他们两个是一起过去的。
一想关疏云,秦卿心底有一处很柔软的地方像是被触动了一样。曾经的她一直被身边这些人保护,而现在的她已经足以独当一面了。
她想着想着便不禁出了神,不禁望向远方的夜色。
说起来……衡衡的生日,好像快到了。
而另一头,薛论点的啤酒已经送上来了,他沉默地低着头,一杯接一杯,直至喝完了两瓶啤酒,桌子上的菜只动了几口。
他点了一支烟,但想了想,又掐灭了,低着头看着自己桌上的酒菜,依然一副阴冷孤僻的寡言模样,但他却像怔忡出神。
许久之后,隔壁那桌,秦卿几人陆续起身,薛论抬起头,无声地看她们几眼。
等她们走后,他才起身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