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毛皮呢?”列日手里还拿着一块毛皮,面前还堆着一堆新收的貂皮。
“…”女人低下头去,什么也没说。
她自然知道,昨天自己把毛皮穿回家了;可她更知道,如果来到这儿,她很可能…再也没机会回家去。
为了尽可能保住财富、也为了自己的孩子,她不但把那件毛皮大衣留在家里,今天还是穿了最破旧的衣服过来…
现在,列日找她要那件毛皮大衣,对她来说,仅仅是列日的一个借口,无论他要做什么,都总会有借口!
列日回过头来,见女人低着头没说话,眼睛顿时微微一眯:“你没听见我说话?”
“我…回家后,再给您送过来?”女人微微缩了缩脖子。
“呵…”列日摆摆手:“先看看这些毛皮吧,你需要多少毛皮,才能给我做件大衣?”
“如果是鞣制过的毛皮…一个礼拜应该可以做出来,没有鞣制的话…还得再加一个礼拜。”女人低着头回道。
“哦?你还会鞣制毛皮?”列日露出奇怪的神色:“用钾碱?”
“有钾碱最好,不然的话,用尿液或者盐,也是可以的…”女人依旧低着头。
“你身边,还有多少人掌握这门手艺?”列日眯起眼睛问道,能同时掌握制皮、制衣本领的人,在这年头、绝对是个合格的皮革匠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