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要还有什么意义,于我,是没有了。我忽然记起一个故事,一位大人问小孩子,长大后的理想是什么?小孩说,想退休,象爷爷一样。我的心震撼了,这人世间到底有了怎样的变故,如果鲁迅先生在世不知有何想法,----我怎么也有了小孩子的心思?
施先生说
施先生说,我生于一九零五年,松江府人,我的学名是德普,名舍,字蛰存,号北山,别署舍之,斋名有无相庵、北山楼。另外用过几个笔名:施青萍、安华、曾敏达、陈蔚、薛蕙、柳安、陈玫、李万鹤。其中“施青萍”是最初向鸳鸯蝴蝶派刊物投稿用的笔名。我生肖属蛇,“蛰存”取《易经》中“龙蛇之蛰,以存身也”之意。“无相庵”取佛经中“无人相亦无我相”,是我在抗战以前用的书斋名。“北山”见《文选`北山移文》,我不参加一切政治活动,故另署北山。
施先生说,人生谈不上什么意义,不过是顺天命、活下去、完成一个角色,角色的“阶段”性很强,都是一段一个时期,“角色”随之转换。
传闻戴望舒和其妹施绛年有过感情纠葛,施先生说,几十年前的旧事,不值得一提。一个是我的大妹,一个是我的亲密朋友,闹得不可开交,亦纯属他们自己私人之事,我说什么好呢?当年此事发生时,我就不管此事,一切采取中立态度,不参与也不发表态度,更不从中劝说或劝阻。绛年和望舒分手后,和一位常熟人叫周知礼结婚了,生活的很好,绛年于一九六零年十月病逝在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