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玥皱眉,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看来,秋菊知道的,并不如她所想象的那般多。
刘槿懒懒靠墙,似笑非笑地看着韩玥,“姑娘还想问什么?”
韩玥挑眉,“刘大人对你有养育之恩,这样牺牲他,你良心不会痛?”
“他不会死。”刘槿云淡风轻的道:“家父若死,孰帝何以树仁德之风?”
他手背突然用力抵着嘴唇,剧烈地咳嗽起来。
秋菊紧张地替他顺着背,对韩玥说道:“槿儿特意等着姑娘,就是想请姑娘在晋王面前美言几句,刘大人是个好人,他做那些事都是被宁渊所逼。”
许是一母同胞的缘故,刘槿咳的死去活来时,韩玥也觉胸口发闷,五脏六腑都有疼痛感。
“他到底怎么了?”她沉着脸问秋菊。
秋菊道:“身子一天比一天弱,看了很多大夫,只说他是元气大损,药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见好。”
韩玥没好气道:“成天折腾,能不元气大损?”
该问的问了,其他的问了也没用。
韩玥忍无可忍般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走掉。
秋菊怔然:“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