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谭笑把钱递过去,“还有海螺的。”
轮到关正行时,生活委员将班级名单往他桌上一放,手里攥着一沓钱,“关正行,交班费。”
关正行抬起头,“我不知道今天交班费,没带钱。”
他不冷不淡的态度在同学之间都传开了,大家都以为他仗着自己苍山一高优等生的身份没把班里的同学放在眼里。
生活委员也有点看不惯他,“不多,就二十。二十你还没有?”
对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关正行有些坐不住了,沈子璐歪头盯着人看,关正行与她目光对上,又瞬地移开。
“就二十。”生活委员还在强调,他认为关正行是不想交班费,“你是新来的,可能不知道咱班的传统,每学期开学都要交班费,你看名单都在这了,我们每人都交了。”
关正行沉默不语,捏着笔看卷子上的题,他希望这一刻赶紧过去。
他说:“我没带钱。”
沈子璐联想他昨天说没钱时的表情,再看他现在的窘迫,还有转校那天穿的平价运动服,体委约他去超市买矿泉水他没去,他不是故意摆架子,他没说谎,他真没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