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肆收。”
沈言肆鲜少有私人的东西会往公司寄,一般送过来的都是一些想攀附关系的人的礼物,平常送来沈言肆都会吩咐让手底下的人分了,实在贵重的就原路返回。
这阵子纵然沈言肆没有过来,但是送过来的赠礼只多不少,一直搁置在角落里。
相比起那些包装繁复的礼品,这个小信封就孤零零的丢在一边,不知道为什么,常暨只觉得这个信封一定很重要。
“这是什么?”
原以为常暨过来是带来陆思意的消息的,结果却地给他一个信封。
“我在您办公室找到的,应该是昨天晚上有人送来的。”
沈言肆蹙了蹙眉头,随后丢在一边,问,“你盯着陆思意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查清楚那人的身份了吗?”
“跟您猜想的一样,在国内根本查不到有关的任何信息,甚至连入境记录都被刻意隐藏了,说明这个人到A市来,必定是抱着某种目的的。”常暨说。
沈言肆倚在沙发上,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在茶几上敲击着,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极其富有规律。
昨天他给应城打了电话,问了有关姜稚鱼外公的事情,前者只是支支吾吾,说的话也含糊不清,显然是有所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