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道:“若不是这次来北夏要从边关路过,都不知你俩发生了这些事。我一去你跟秦如凉的家里,冷冷清清,简直不像个有女主人的家。”
昭阳笑着摆摆手道:“他就一介武夫,看起来人模狗样,实际上你都不知道他过得有多糙,每天就知道处理公事、操练士兵,我跟他在一起之前,他可以连着一个月不回家只睡大营的,跟条起早贪黑的狗似的,你还指望他家里像个什么样子?”
沈娴抽了抽嘴角,见她说得还挺利索的,好笑道:“有你这么说你相公的么。不知道秦如凉听见了是个什么心理体验。”
昭阳道:“说不定很快他就不是我相公了,我怎么不能说了,何况我说的是事实。”
昭阳拈了一粒醋花生抛进嘴里,咂咂嘴又叹道:“堂嫂,喜欢他,真是我少不更事。欸酒呢,光有故事没有酒怎么行。”
沈娴便拿了一只酒壶,给她添上。只不过酒壶里的酒换成了清水。
昭阳端起来就一饮而尽,却丝毫没品出味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