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症的治愈只需要如此?侯奕当然是不会轻易相信,从医多年,虽然并非那一领域,可单纯的想一想,他都觉得不切实际!
收起离开的念头,侯奕折回榻榻米上坐下,神色也变得沉重起来,“我不和你谈蔺易胜,他什么病好没好是他的事,我只想告诉你,舒莞已经推测出,六年前的那次绑架是你们蔺家内部所为!还有——”
“她推测出你并未彻底放弃继承人,这些年的退出不过是为了最终的回归,至于你的太太穆黎。”侯奕顿了顿,“她还没有想通,你为什么要娶她。不过我提醒你,她和那个杜笙,她的师兄,不是你能忽略的。”
蔺瑾谦不以为意,唇角微弯,甚至还有些欣喜,“那你就让她顺着这个思维推测下去,认为我是想夺回继承人的位子,这也没什么不好。”
“诶,你——”
“我也不和你说这个,我求你做的事情还没有说。”
“我说了办不到!”侯奕头一扭,说着不肯答应不肯去做,人却踏实地坐在榻榻米上,像是在等待蔺瑾谦开口详说。
蔺瑾谦起身,从书桌里取出了一张卡递给侯奕,“这笔费用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