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酒最喜欢四月了,不热不凉,空气还清新,太阳也有却不热辣,真是不要太舒服,特别适合出来游玩。
在尤酒看来,无论是摸螺还是钓田鸡,或者捉虾,春天挖竹虫,再过一阵子挖蝉蛹,稻谷收上来,等天下一场雨,然后在田间采禾杆菌,香甜脆口,去果树下采鸡枞,或者在断木上采木耳,这些适合孩子做的事。
无疑都是在玩耍中获得收获,是最平凡的小幸福。就是这种简简单单的事情,她前世也是没有经历过的,末世,可恶的末世。
“也不知道最近有没有蝉蛹可以抓了,应该是可以了,但是不下雨比较难抓呀,晚上去碰碰运气。”尤酒嘀咕道。
“酒酒,你在说什么?”赵偲问道。
“说蝉蛹啊。”小粮子已经在玩了,宗哥祖哥也在浅水去开始摸螺了,尤酒让赵偲在野地边摘了一片大芭蕉叶,放在地上席地而坐。
“蝉蛹怎么了?”赵偲问道,“不会又是吃的吧?”
“你果真得叫猜猜,不能叫菜菜,又叫你猜中了。”尤酒说道。
“还真是吃的?”赵偲问道。
“可不就是吗?嘿嘿,怎么样,看你的样子挺抗拒呀。”尤酒起了捉弄他的小心思。
“既然如此,虽然没下雨,不过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咱们就去大树下碰碰运气,要是抓到了,今天开荒最少的人罚吃,怎么样?”尤酒虽然知道菜菜是穿衣有型,脱衣有料的身材,但是他那一看就是锦衣玉食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