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到花岗岩宫?”工程师打断了斯皮莱的话,急忙说道,“那不可能呀!”
“那就抬到畜栏去!”水手忙说。
“等一下。”史密斯先拦了一下说。
只见他快步绕过左边栅栏,发现一个罪犯藏在那儿。这家伙举枪便射,子弹穿过史密斯头上的帽子。史密斯眼疾手快,没等他开第二枪,便猛地一刀刺去,扎进他的心窝,罪犯应声倒地。
此刻,斯皮莱和水手已爬上篱笆墙,纵身跳入栅栏内,拉开门里的门杠,冲进空无一人的屋子。哈伯很快就被抬了进来,放在艾尔通的床上。
史密斯消灭了敌人后,随即也进到屋里。
哈伯像昏死过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史密斯等三人见状,心酸难耐,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幸好,斯皮莱略通医术,以前也曾替人治过刀伤、枪伤,便在史密斯的协助下,开始对哈伯进行急救。
哈伯面色苍白,脉搏极其微弱,心跳间歇得很长,仿佛就要停止跳动了。而且,他的感觉与思维好像也已经消失了一样。情况确实十分危急。
于是,大家急忙把他的上衣解开,用手帕捂住伤口,止住血液往外流,然后,又用清水把他的胸口洗干净。
他的伤口已清晰可辨,呈椭圆形,位于第三与第四根肋骨间的胸口。然后,他被翻转身来,背上也有一处伤口,上面仍在流血,看来子弹是从前胸穿过后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