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不是一个西部人!”
“您的眼光锐利得马上就能断定吗?”
“您是一个德国人?”
“是。我说英语带一种那么糟的次重音,使您认出我是外国人?”
“倒不很糟,不过还是使人猜出您的出身。如果您方便的话,我们用我们的母语吧!”
“怎么,您的家乡和我相同?”
“我父亲是一个德国人,但我是在奎考特河边出生的。我母亲生前是阿西尼博音人部落的一个印第安人。”
现在对我来说他面部独特的线条和他发暗的肤色一下子可以解释了。那么说他的母亲死了,父亲却还活着。看来我是碰上了非同寻常的情况,现在我对男孩所感到的不仅仅是纯粹的好奇了。
“您愿意向那边看一看吗?”他举起胳膊要求我,“您看到烟了吗?它在那里像从地面上升起的。”
“啊,那我们终于到断崖了,我正是要找它,新韦南戈就在它的低地中!您认识埃默里-福斯特,那个石油大亨吗?”
“略知一二。他是我哥哥的妻子的父亲,他同我哥哥住在奥马哈。我从那里做客回来并要在这里投宿。您找福斯特有事吗,先生?”
“不。我想到商店去买几样东西,我问起福斯特只是因为,他作为最有权势的石油大亨之一,对每个来这个地区的人一定是有意义的。”
“您已经见到他了,因为他就骑在您的旁边!我们的介绍是有缺陷,但却是可以原谅的,草原不懂什么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