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回头看了下几个正在逼近的黑衣人,对他笑了一下:“你大概有10秒钟时间吧,语速快一点。”
肃修言越过她的肩膀,能看到那几个穿着黑衣的人正奋力穿过人群,飞快向他们靠近,脸色白了又白,只能飞快地说:“你被牵扯进那年夏令营的一起悬案里,有人雇了杀手要除掉你,你昨晚被下药不是随机犯罪,是杀手的手笔。”
程惜一弯唇角,身后的黑衣人已经拨开挡在他们身前的最后一个人,到了抬手就能抓住她的距离,她侧身利索地落座,同时勾手带上车门。
肃修言一秒钟也没等,在她去关车门时,就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车门关上的瞬间,跑车像离弦之箭冲向前方。
肃修言显然没少开过快车,在车道上利索地变道超车,跑车在他手上如同庞大的钢铁玩具,每一分一秒都不会脱离掌握。
他已经脸色铁青,倒还没忘分出手来,一边继续目不斜视地握着方向盘,一边扯过程惜那边的安全带给她系好,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疯的女人。”
程惜侧身用手托着头看他,满脸笑意:“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
肃修言沉默了下,从她猛往脱衣舞男裤子里塞钞票的风格看,显然就不是什么可以随便摆弄的小绵羊。
程惜还是带着笑意,继续欣赏着他的阴沉怒容,心情很好地开口:“别担心,那是闹市,他们不敢开枪。只是肉搏的话,我有把握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