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南桃抓起张元培的手丢在了他的脸上。
被痛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脸色煞白,只能见鬼一样的盯着南桃:“你疯了,你这个疯子,你疯了,啊!你疯了!”
“我是疯了,怎么,你们毁了我一辈子,毁了陆野一辈子,还不允许我发个疯?”说着,南桃双膝跪在了张元培的胸口,高高的举起了砖头,将尖头朝下,正对着张元培的脑门儿。
她不想现在杀了他,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那都还不够,她以前所遭受的,哪里是那些施暴者被千刀万剐能偿还的。
“南桃,你别,你别呀,你不想知道你妈的事儿吗?我可以告诉你的,你别这样……”
“啊!”
张元培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尖叫响起。
砖头落在了他的右眼睛上。
“你可以告诉我,那也得我愿意听。”南桃扯着嘴唇冷笑,“可偏偏你晚了一步,选了个我不愿意听的时候,张元培,是不是很痛很绝望?想起没有,那一年在牛棚里,你们对我跟陆野做的事儿,你现在最好一件件一条条的去想,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每遭受的一分钟的折磨,我都会让你受回来。”
“疯子,疯子,什么牛棚,我不知道,疯子,南桃,你这个疯子!啊!!”
张元培拼死挣扎,他到底是个大男人,刚才被摁了那么久,也攒了一些力气,猛地挣脱了南桃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