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劭元?裴峻?或者他们老爹?”景郁五花八门的一连气报了十几个名字,全都是这些发小太子爷们。
静静听着的费辛,“……”
“该不会是谭悻野?”景郁细想想,要真是谭悻野,操了,那往后项目再竞争起来,可就棘手了。
猜来猜去也都是这个圈里的人,低调可以理解,但数年来不动这个账户的钱……这点很难做到。
因为金融投资,钱财来回运转,不可能守着一座金山一动不动。
龙玠伸手拿了根烟,咬在嘴边,不紧不慢的想着。
景郁又道了句,“细查这个账户是十九年前六月份注册的……”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有重点,一直默默旁听的裴广岫呛的咳了声。
费辛急忙给裴广岫倒茶,再回身时,瞥见龙玠抬手滑动火机,衬衫衣袖滑下,露出一截劲瘦的手腕,和两道划痕。
“二爷,你这是在哪儿刮伤的?”费辛问了一句。
其他人目光全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