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看了半日也不明白这出戏讲得是什么意思,又去看圆桌。此时,圆桌上那伙小人也开始了跳舞,最高大的那个昆仑奴面具黑衣人对着天空高举双手,似在念诵着什么,另有八个黑衣人每人抱着一个小鼓敲击。
其他的白衣人静止不动,唯独刚才被做过手术的两个小孩儿,随着昆仑奴面具吟诵的节奏,翩翩起舞。
锣鼓声起,一众小人全部跳起了舞,它们额头的亮光也渐渐变成了血红色。公蛎猜想是到了天狗吞月的时候了,一眼不眨地盯着正中那个昆仑奴面具人。
小人们舞动得也越来越快,看起来像一群成了精的小妖怪。随着黑衣小人手中的小鼓发出刺目的光线和凄厉的声音,轰隆隆一阵响,众小人围住的“石台”坍塌出一个黑黝黝的大洞。
血色更加浓重,所有的小人看上去都血淋淋的,舞步开始凌乱,先是外围的白衣小人东倒西歪,接着是黑衣人,抽搐了一阵,渐渐不动。
它们死了,死了很多人!
这同做梦梦到的不一样!公蛎这下开始吃惊了。
周围的小人大批死去,只剩下少数几个黑衣人勉强支撑,唯一正常的,是那个带着昆仑奴面具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