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脑子像浆糊一样一团糟,“他两个月前一直在美国啊,怎么可能回去睡艺术生?”
林兮无奈地笑了笑,“大姐,你长点心吧,人小姑娘多有觉悟,每个月都去千里送/炮,机票叶景湛全报销,你呢?到底在干嘛啊,你俩怎么个回事?分了没有?”
我把听筒设成公放,然后打开微信,找到和叶景湛的对话框。
最后一条聊天记录,停留在前天,我问他,“在干嘛?”
他回,“要去和朋友们吃饭了,回头说,爱你,宝贝。”
我无力地笑出声,还能怎么办呢?当然选择原谅他啊!人家只是没忍心给你一个郑重的分手通知而已,这么久不让碰,我也该好自为之。
所以那天,我坦然接受了被甩的现实,并且告诉林兮,我们早已经分手了,你别揪着那些姑娘不放。
但时至今天,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还在拿和我的事当众开黄腔,我接受不了!
许是沈暨白的酒太好,我喝得有点猛,被酒精顶得上了头。
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子较真的劲儿,我一个高从沙发里跳起来,追着叶景湛走出好远。
直到看见一个穿黑色深v礼服的女孩,双手缠上他的脖子,他醉醺醺地回吻她。
女孩甚至浅尝辄止之后,还有些害羞地往后缩了缩肩膀,然后撒娇般推搡他肩膀,“你好重的酒味。”欲拒还迎的模样和脸上浓重的烟熏妆形成强烈反差,不过那并不影响她勾引叶景湛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