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祁慕颜先前就有的疑惑,现在林妩给了她答案。
还是……心头一颤。
“忘掉一个深爱的人,自然是需要时间的。就像挖掉身体里的一部分坏掉的肉,只有先痛,才有后来的痊愈。”祁慕颜倒是用这些言论来麻痹自己,麻痹别人。
说多了,自己也就信了。
“你是第一个将韩总比喻成坏掉的肉的。”林妩啧啧两声。
“说不定我也是你们韩总心头上烂掉的肉。”祁慕颜自嘲一声。
烂掉的肉,只有狠下心来割掉,身体才会痊愈。
“林妩,你怎么在这儿?”
一道声音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但是熟悉的声音已经让祁慕颜知道那人是谁。
她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将燃着的烟头藏在身后,不想被来人发现。
微弱的火光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痕迹,等到祁慕颜将烟头藏到身后,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并不需要这么怕韩旌羽。
于是,祁慕颜又将烟头坦荡荡地拿了出来。
彼时,林妩看了眼韩旌羽,又看了看祁慕颜,回头对韩旌羽说:“宴会厅的那些老头子就知道揩油,我才不去。”
在昏暗的灯光下,祁慕颜看到韩旌羽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林妩身上,然后淡声说道:“是你求着我来的,现在倒是自己一个人跑到外面来,你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