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出声道,“婉妃,你这般对亲生父亲说话,如何像为人子女该有的面貌?谁不知道池大人的长女温柔贤淑,知书达理,孝顺纯良——”
“那想必侯爷也知道,你沈家出的昭仪娘娘过分率性,跋扈独断,视人命为草芥,但凡是后宫容貌出挑,才情出众的嫔妃,都被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而本宫,就因为容貌盖过她,被她多加折磨为难,甚至不惜痛下杀手,将本宫推入料峭寒春的湖里……”
她抑扬顿挫,妙语连珠,根本不给沈宗反驳和开口的机会,“死过一次的人,大是大非痛彻心扉,若不浴火重生,脱胎换骨,如何能躲得过你宝贝女儿一次又一次的暗害?”
“你,你这是污蔑!”沈宗瞪着眼,没想到池沅看着柔弱,却如此伶牙俐齿,还当众将沈如霜也拉下来,丝毫不怕得罪了他。
他指着池沅咬牙切齿,立即看向沈昭慕,只见对方面容如墨一般阴沉,“沈如霜推你?”
用的“沈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