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船队走泸水,会不会?有危险啊?”
沈忠信呵呵一笑,成竹在胸。
“暂时无碍。”
“这次你要亲自押运。”
“年前就出发,晚了,变数就大了。”
“顺便去封丘,陪着老大过个年。”
“就他跟思思丫头,也太孤单了些!”
“回程走大运河,多买些粮草回来。”
如今北方动荡,粮价飞涨。
哪怕沈家不缺粮食,可养兵也需要不是?
南方粮价平稳,一斤相差足足五、六文钱了。
去那么多大船,量大管饱。
粮食买卖,也算大利。
回程一趟,又是几万两银子到手。
这下沈忠儒放心了。
他对自家二哥的判断,笃信无疑。
贼寇再嚣张,没有水军,能奈何宽阔的泸水下游?
“二哥,尽管放心。”
“棉花不够抵账,咱就出手杂粮。”
“反正沈麟那小子太穷,啥玩意都收。”
两兄弟相视大笑。
比起沈家主脉几百年的积蓄。
沈麟跳的再欢,也是跟龙王爷比宝。
这小子崛起才多长时间?
虽说弄出了不少新鲜玩意,也没少赚钱。
可他底子薄啊。
又要建城建房,又要养兵。
哪有多少余钱?
跟主脉比钱多?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