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中,王裕西和沈水波忙完回家了,整个西一省,一共选址三十二处建造孤儿院,孤儿院主体已经全部完工,只等开年将各种用具放进去,内部装修完善,就能接收孤儿入住。开春前,这些事情就会全部落实。
至于工作人员,过年前后这两个月,严利山严利水两兄弟负责办好,这也算是给他们的锻炼机会。到时候沈水波也会在旁协助。
按理说,沈水波作为总管理,招人的事应该他做,不过大家都有意锻炼兄弟俩,沈水波也乐意帮忙,就退居二线。
冬月底,严谨带着严利河回来。
严谨还好,和往常一样,看起来没受什么罪,没吃什么苦。清清爽爽,干净利落。
可严利河就惨了,整个人跟难民似得,又瘦又黑,胡子邋遢,衣裳破破烂烂,浑身有股难言的气味,手上脸上全是冻伤,裂伤,看起来凄惨极了。
严大智季慧芳这当爹妈的都不敢认,不明白自家好好的,文质彬彬的少年郎,怎么就变成了浑身酸臭的流浪汉。一年时间,像是老了十多岁。
闵巧心疼得直抹眼泪,远远的看着,不敢上前。这得遭了多少罪,才能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严利河自己倒是不觉得自己多惨,精神头很足,对着大家咧嘴乐,“爸妈,小巧,哥哥嫂子,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