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拍着胸膛,“只欠东风!”
这一秒,东风又有了新的定义!
老屋子隔音差,但毕竟是真正意义上的新婚之夜。
两个人都承认有赌的成分。
芽芽把两条棉被叠在一起,颇为满意自己的努力。
四周静悄悄没个动静。
然而刚把被窝拱暖和,芽芽哎呀一声。
李敬修的嗓音像是让黄沙染过似的,“怎么了?”
“门把手是坏的!”
说是坏也没坏个彻底,能挡住风但挡不住人啊。
李敬修安抚人不会那么巧,但芽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思也不专注。
“我妈好像起来了?”
“你听见圆圆的声音没有?”
“......”
忽的,被人捂住嘴巴,短促的惊呼声化作闷吭。
人就这么被裹着棉被抱到了门口。
芽芽瞬间就参透了深层次的意思,无比悲愤的把住了锁头!
谁家!新娘子!还要!负责!手动把门!
身后的李敬修还无比的冷静,低声告诉人,这叫‘命运靠自己掌握!’
这样那样以后,被圈着昏昏欲睡的芽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是得说服奶奶修房子!
隔天芽芽睡到了人生里最长的一个懒觉。
走出房间就看到里敬修在灶房忙碌的背影。
“我醒了”芽芽的声音轻得近乎是呢喃。
但李敬修似乎有了感应,忽然回过了头,“吃早饭”
牙膏和漱口杯都给备齐全了。
芽芽一边吐泡泡一边问家里人,她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