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我就不问,等她什么时候说了,我再问。
我专心喝汤听顾妈妈说。
“其实,这个主意是言之提议的,你刚出事那会,温采音疯了一样天天缠着言之,什么办法都想尽了,还写情书给言之,有一次写了血书。”
我都吃不下去了,从汤碗上抬起头:“血书?”
“血淋淋的,怪瘆人。”
“肯定不是她的血,弄什么鸡血鸭血的,温采音那么惜命的一个人,她怎么会用自己的血?”我好像跑题了。
顾妈说:“这个不重要,我那时候正担心言之会不会心软呢,他忽然说,温采音几乎每封信最后都写她的是顾言之这个人,和其他的无关,问我想不想证实一下。”
“就用了这个损招?”我哼笑:“他为了试探温采音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也不是完全为了温采音,还有商场上的事情,兵不厌诈嘛。”
商场的事我就不问了,我说:“人性是最不能实验的,最终的结果会让自己大跌眼镜。”
“言之倒是挺平静的,这个结果大家都不意外,虽然你爸爸和言之什么断绝关系闹得挺大的,但是结果不错,这下温家彻底不会再缠上言之了。”
“如果温采音知道顾言之还是原来那个他,那妈你猜,她会不会重新缠上顾言之?”
“她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