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她难以承受。
姜书妍死死咬着唇，手握成拳抵着抽痛不已的胸口，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那个视频还没关，惨叫声响个不停。
她实在忍不了，哆嗦着关掉了。
声音停下的那一刻，姜书妍也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躺在地上动弹不了。
直到姜蔓蔓打来电话拉回了她的思绪。
那声音很沙哑，带着恨意，又尖锐刺耳，跟个疯婆子似的。
“我亲爱的姐姐，你看得怎么样了？是不是非常喜欢我这样对你的妈妈？”
姜书妍喉咙腥甜不已，差点一口血吐出来，因而嗓子太疼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姜蔓蔓尖锐的嗓音又笑起来，“敢跟我抢人，你做梦去吧！姜书妍，你要是敢跟纪南城订婚，订婚的那天，就是你妈的死期！”
姜书妍闭了闭眼，生生忍住了冲过去将她掐死的冲动。
好一会儿，她哑声道，“那你动手吧。”
“什么？”姜蔓蔓懵了，喘息了大半天，难以置信道，“你居然不要你妈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