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说完,喘了一口气,顿了下,红着眼睛说,“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除了算计你外,哪里有一点儿没按照我想的做,秦桓如今摆脱了安国公府那个泥潭,又金榜题名,对我也无怨言,有何不圆满?偏偏你,处处看不上我。”
凌画说着,忽然委屈上来,一下子气狠了,口不择言地撂出狠话,“你、你若是一直看不惯我,看我不顺眼,处处不合你心,质疑我品性德操,不是良善之辈,歪心歪肠,黑心黑肺,想着与我绑在一起,让你终生不舒心如意,视为污点,那我们就和离好了,或者你现在就给我一封休书,停船靠岸后,我派人送你回京,然后,我处理完凉州的事情后,亲自去太后面前请罪,放你自由。”
她说完,转身就要下床。晕船又晕不死人,她不惯着他了。
宴轻一把扣住她,躺着的身子也跟着坐了起来,认识到今儿是惹恼了她,他虽然不会哄人的伎俩,但到底天生聪明,懂得怎么放怎么收,怎么让人在最短的时间放下设防,也怎么让人在最短的时间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