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浩瑾默默回头,低沉道,“卖布鞋的欢悦大娘,布鞋编的真不怎么样,但烧鸡做的却是一绝,可惜喽,几日前染了大瘟,昨天早上西去了!我有几个很好的玩伴儿,也走了!这该死的大瘟,也不知何事才能过去。”
刚刚被集市热闹气象勾起烟火气儿的众人,被公孙浩瑾的一番哀愁再次打压的心情沉重,纷纷默不作声。
刘懿走到公孙浩瑾身旁,皱眉问道,“公孙大哥,自古以来,大瘟总要隔门闭户,断绝烟火,才可控制情势,以候佳音,为何此地日不闭户行人熙攘,这与传统的处理之道大相径庭啊?”
公孙浩瑾一副长者模样,身后的两只大黑狗也跟着摆起了深沉,他故作神秘地道,“这大瘟并不传染,但到底因何而起,却不得而知,所以樊大人才敢开禁集市。不同之事当有不同之法,刘老弟啊,你历练的还是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