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有什么办法?”
高信达坐回椅子上,他背对着王泽,陷入了沉思中。
办公室,静得令人压抑。许久后,他转过身问王泽:“想办法跟着那个叫纪念的,不要被发现,我们得找一个时机做点什么了。”
“针对纪念?”王泽不解。
高信达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当初在伦敦时我们出手够狠吧,结果呢,他韬光养晦,四年后直接杀了回来。”高信达顿了顿,接着说:“像谈宗熠这样的人,意志力绝非一般人可比,想打垮他,得从他身边人下手,伤害他最在乎的人,让他内疚、让他恐惧、让他充满负罪感,一下就把他的精神整垮了。”
此时的高信达,神情狰狞,目光阴鸷,他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一出手必然就是重击。
王泽看着他,有几分胆寒,心里忽然间开始有些不安。他跟着这样一个人,日后,还能全身而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