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曾好言劝说,可陆主使并不给老夫这个薄面,既然如此,出了这个门,那你我只能是生死有命了。”
他冷冷说道。
陆沉无奈道:“上柱国的脾气还真是睚眦必报啊,其实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陆某所料不错的话,上柱国让我大齐使团打道回府,不过就是为了恶心你们的皇帝陛下罢了,上柱国与我北齐又无深仇大恨,何必闹到如此地步呢。”
陈幸之狠然道:“老夫不管是何方神圣,但只要到了晋国这一亩三分地,就得守老夫的规矩!陆院长,你若给老夫这个面子,你我便是朋友,以后也好说话,可你不识抬举,还敢在老夫的府邸,明目张胆的威胁老夫,老夫若是忍下这口恶气,往后还如何统御部下?更如何令天下人敬畏!”
吃顿饭,竟吃出仇来了。
陆沉一叹,拳头硬,果然就是可以蛮横不讲理,明明是威胁自己在先,可被这位上柱国一说,反倒是自己的不是了。
可谁又是吃素的呢?
“上柱国,你真的铁了心想要与陆某为敌?”
陆沉直言相问。
陈幸之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陆沉又是一叹道:“上柱国也太霸道了,看来你是真的无所顾忌,太不将我齐国放在眼里了。”
提到齐国,陈幸之盛气凌人的气势隐隐弱了三分,说道:“若陆主使真在豫衡城出了什么事,自然也该由我晋国的那位皇帝陛下负责,与老夫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