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语出惊人，“会让人生不如死。”
芸豆看着祁时那副笑吟吟的样子，她咽了咽口水。
看着祁时温温柔柔的，还一副病秧子的模样，但是没想到心肠也是黑的。
说什么最毒妇人心，明明最毒的是男子的心！
芸豆沉默了许久，她才想起来问一个问题。
“毒谁？”
祁时摇着扇子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时候？”
芸豆有些不解，可是祁时却不愿意再透露只言片语。
于是芸豆就气呼呼地坐在一旁。
柳如是看二人说的差不多了，便对芸豆说道，“你且放心，不会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芸豆却不相信，“太子殿下都说了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了！还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祁时没忍住笑了起来，他笑眯了眼，看着芸豆的表情多了几分戏谑。
而柳如是也有一些哭笑不得。
他对着祁时道，“殿下，都说了不要吓唬她，她还小。”
祁时无辜，“我哪有逗她，我实话实说。”
柳如是伸出手摸了摸芸豆的脑袋安慰她，“别想那么多了，师父不会让你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也不用忧心。”
若是祁时这么说，芸豆肯定不会相信。
可是如今说这句话的人是柳如是，芸豆无条件信任一身金光闪闪的柳如是，于是她点了点头，“都听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