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得我好像要面临严刑逼供一样?我没有做过的事,谁都不能让我承认。”
不管对方准备了什么在等着她,宋时染都不会随便妥协。
池墨尘沉吟了半天,叮嘱道:“容易产生歧义的话,也要谨慎。”
“钟瑞也不方便出面,但律师可以信任,这点你不用担心。”
本来宋时染莫名其妙被牵扯到这种事中,已经够心烦了。
再听到这狗男人左一句不方便,右一句律师,她所有的耐性几乎都要耗光了。
“顾凝在江城,她可以做我的代理律师,就不麻烦池总了。”
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宋时染是在说气话。
池墨尘何曾为了谁,一下子说这么多话?不是因为关心她,犯不着这么啰嗦。
可宋时染这语气,也激起了男人的怒火。
“宋时染,我的一片好意你不领情就算了,在这儿阴阳怪气什么?”
像池墨尘这样的钢铁直男,他永远都无法理解,女人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是为什么。